
然而,最後一個原因才是讓他真正放下心結、徹底釋懷的關鍵。
崔錦棠說道:「對於我的耳朵,其實現在看鏡頭我也盡量看左邊,但一旦拍到右邊,我自己就會不喜歡、不開心。
不過,能讓我如此釋懷,真的要特別感謝曾偉權,已經離世的權權。
有一次,我剛好約了一位監製聊天,監製喜歡踢球,彼此比較熟悉,他還約了權權。
我說起做這個手術好不好,他說你問問權權的意見。
權權跟我說的這番話對我影響極大,『其實不必介意,你有你自己的特色。
』他還舉例說,看看當年的呂良偉,他很介意自己的疤痕,但最後那條疤痕卻成了他的標誌。
這番話讓我徹底釋懷。
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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