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當翔第一次希望像一個成年人, 好好跟母親談談開始。
翔告訴母親, 自己不想做別人眼裡的成功人士, 只想當個平凡的打工仔。
由美子正義凜然而又痛心疾首地說—— 一事無成?
開什麼玩笑, 我們這樣的家庭根本不可能出這樣的人。
你外公是醫生,你爸爸早稻田畢業, 就連你媽,也是上過大學的人…… 當孩子終於鼓足勇氣, 向父母露出柔軟的疼痛與脆弱的傷口, 他們期待的不是被嘲諷、被教育, 而是被理解、被認可。
這方面,太多家長輸在 過分認真、三觀太正上。
一個做兒童教育的朋友跟我講過一個故事。
有一天他13歲的女兒說: 「我想自殺。
」 他淡定地回答:「活著確實辛苦。
不過,青少年自殺是要上社會新聞的。
大家都會猜測我們虐待你, 是狠心又愚蠢的狼媽虎爸。
爸爸說不定連工作都得丟,畢竟我是老師。
唉,又沒辦法跟人解釋, 我只是尊重女兒的選擇,
這是教育工作者應該做的……」 他認真的可憐樣兒把女兒逗笑了。
後來女兒說,覺得自己的父母很牛。
她同桌也跟父母說過要自殺, 父母發瘋似地罵他, 他媽邊哭邊打了她一個耳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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