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通過這個方式,她讓繼父得到了應有的制裁,拯救了一個同病相憐的小女孩。
隨後蘇蘇跟母親徹底劃清了界線:
你可以住在我父親留下的房子里,但我不會再叫你一聲媽;
我會每個月給你寄生活費,但不允許你再利用弟弟操縱我,否則我會讓你孤獨終老……
那一刻,蘇蘇終於放下了對母親的盲目忠誠與認同——
將母親的生命責任歸還給了她,並拿回了自己命運的主動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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寫在最後
其實不僅僅是在親子關係;
在現實其它關係中,我們也可能會遇到類似蘇母這樣的「可憐之人」:
看著TA在一段關係中苦苦遭受虐待時,我們忍不住想去幫助TA,帶TA脫離苦海,
結果要麼被TA投射成施虐者,要麼被TA操縱成受虐者,令我們充滿挫敗與痛苦。
這時我們真正需要做的,不是義無反顧地靠近TA,幫扶TA,替TA承擔生命責任,
而是誠實地區分:我是我,TA是TA。
不去滿足TA投射過來的受虐意願,也不去認同TA投射過來的施虐幻想,
就像自體心理學家科胡特所說的:不含敵意的堅決,不含誘惑的深情。
即:
堅定地拒絕TA的依附與操縱,但不去貶低TA,也不去攻擊TA;
真誠地鼓勵TA走向自我成長,但不去縱容TA,也不替TA受過。
如此,TA才有可能在堅決中照見自己內在的虛弱,在深情中整合自己內在的破碎,一點點走向獨立與完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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